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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访谈】“琵琶演奏家”吴蛮:民族的才是世界的

  • 发布时间:2023-06-05 13:39:33

汉人音乐没有太多被接受,比如二胡、扬琴、古筝,有一些偏西洋了,自己的文化底蕴、乐器的性能、演奏者的审美爱好,慢慢地把传统丢失了,放到世界舞台上没有特色。有点可惜。


所谓的偏西洋,是指古筝弹得像竖琴,扬琴往钢琴靠,琵琶像吉他,出来的音乐很洋,没有自己的味道。


这是现在年轻一代的一种审美,他们以为民乐器就是这样一种语言,传统没有真正听到。


吴蛮  视觉中国 资料图


吴蛮是地道的杭州人,气质温婉,家人却为她取了一个十分不南方的“蛮”字,希望她性格上强一点,野一点。


在国内琵琶界,吴蛮年少得志,少有匹敌者,因为不想过一眼看得到头的生活,因为想看世界,她毅然选择了远走。


出国后,从天下掉到地下,吴蛮感到了“无人相识”的寂寞。抱着琵琶走上台,西方媒体甚至找不到词来形容她的演出,只能一味夸她“美”。


靠着一股蛮劲,吴蛮生生闯出了一片天地。


许多作曲家为她谱写琵琶作品,有独奏曲,也有和交响乐队同台的协奏曲。电子乐、爵士乐、现代音乐、先锋音乐,她几乎尝试了所有可能的音乐形式,累积了一百多首琵琶新曲。


她在现代性上不断开发琵琶,越来越多的异乡人知道了这件寄托着中国文人性格的传统乐器。


在她之前,从未有人想到,民乐器可以以如此高级、深刻的方式与西方音乐交流。吴蛮成了中国音乐的代表,西方音乐家窥看中国音乐的数据库、窗口和桥梁。


对于今天这样的成绩,吴蛮坦言这是自己应得的,“我尽量对自己严格要求。我在国内已经在金字塔的顶上了,到了国外难道要扑在地上?”


现如今,吴蛮更希望自己成为音乐家,而不只是一个琵琶演奏家。


吴蛮在丝绸之路乐团


“我以前是演奏家,因为我的注意力集中在怎么演奏一件乐器上。现在,我考虑的是怎么用音乐去表达,怎么用音乐跟观众交流,我追求的是文人的东西,希望有深刻一点的音乐出来。”


4月8日晚,吴蛮将在上海交响乐团音乐厅登台,与上交同台献演叶小纲《琵琶协奏曲》。


5月,她还将和一群不同背景的音乐大师合作,在西安、苏州、北京等中国十二城开启一场名为“边疆”的巡演,绘一张当代的丝绸之路地图。


【对话】


像海绵一样打开视野


记者:1980年代在国内,你年少得志,是明日之星,后来怎么想到去?


吴蛮:当时我在中国很顺利,从小学琴,又进了中央音乐学院,全国比赛得第一名,然后留校当老师,特别顺,但我好像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就是当一个老师。


可能是因为我的性格关系,我性格比较好动,好奇,也有点叛逆吧。正好我们国家1980年代开放,出国潮兴起,很多学生都出国留学,我身边很多学西洋乐器的同学都出国了,我就想为什么学传统乐器的就不能出去?一句话,我想看世界,就离开了。


记者:你凭着一股蛮劲出了国,是怎么打开局面的呢?


吴蛮:现在想想当时真的胆子挺大的,挺后怕的,好像没有特别的计划,就是凭着一腔热血。到了那边以后就发现,我掉入了一个文化交融的仙境,尤其在纽约,光这里我就可以看到全世界的文化,全世界的音乐——爵士、电子、摇滚、音乐剧场、实验音乐、学院派音乐、主流音乐……我就像一块海绵,视野一下就打开了。


我这件乐器在那里太特殊了,虽然大家不了解,但对我而言这个机会太好了。这是一个十分有营养的环境。另外,人的思想很开放。这是一个移民国家,各国音乐家之间都愿意合作,乐于倾听,对我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成长过程。


记者:一切从零开始最难的是什么?


吴蛮:最难的倒不是生活,而是精神上的失落。因为完全陌生,不管是文化还是语言。我那时候就是求学,投入在学英文里,跟一堆说西班牙语、俄语的成年人在一起。我也有一些音乐方面的工作,比如去中小学、老人活动中心演出,撕破脸面,反正谁也不认识我。既困难,又有一种单纯的快乐。


记者:1990年代初你在洛杉矶演出时,纸媒都在报道你穿什么衣服,对你的音乐语言好像不知道怎么去描述?


吴蛮:其实那是对中国乐器乃至中国文化的陌生,所以评论我的演奏时,评论家很难从音乐角度来描述,因为他不了解这个文化,只能说这个女孩穿旗袍很漂亮什么的,音乐实质上没有什么讨论。后来慢慢地,他们会把你看成真正的音乐家,来评论你对音乐的理解、对乐器的掌控,以及对整个文化的描述。


记者:后来好像你再也不穿旗袍演出了?


吴蛮:我去亚洲,还有台湾、香港演出,很多人评论吴蛮“穿着不是演出服的演出服在台上”。这是我自己的一种风格,我不穿旗袍,也不穿洋装。旗袍虽然很美,但我不需要突出这个标签,不需要强调我是中国来的,因为我这张脸、这件乐器已经是标志了。我更希望人家听我的音乐,把我当作音乐家,所以从此我基本不穿旗袍上台。


记者:你花了多长时间才让琵琶跳出中国的圈子,让西方人对它有了概念?


吴蛮:我在27年了。应该是15年前开始,先是在音乐界里,大家开始有了概念,开始知道我的名字。当然15年前中国也在慢慢被大家熟悉,包括艺术、、经济等等,这也是一个大气候吧。


记者:有人说你是生生地靠几百场音乐会慢慢打开市场的。


吴蛮:对,我不是靠一场音乐会,一夜之间被大家认知,背后我是很努力的。我一年上百场演出是有的,一年里有一半、一个月里有两个礼拜不在家。我现在已经开始排2019年的演出了。独奏会、交响乐、室内乐,和其他传统音乐家巡演,各种各样的演出形式都有。


吴蛮《琵琶行》音乐会在北京国际音乐周上演出。  视觉中国 资料图


民族的才是世界的


记者:在把琵琶推广到西方方面,你有什么经验总结?


吴蛮:打开思路。音乐家想把音乐作为职业,你要有热情,真的喜欢,然后一定要了解身边其他的文化,不要局限于自我。这样你会看到自己的位置在哪里,知道你的文化特点在哪里,你和别人融合的时候才会非常自然。


记者:这些年你都做了哪些跨界上的尝试?


吴蛮:跨界的概念很多,包括交响乐、协奏曲,古代琵琶曲是没有的,中国传统音乐也没有; “丝绸之路乐团”也是一种混合乐队,这也是跨界;我还跟世界各国的传统音乐家,比如中亚、非洲音乐家的传统乐器跨界;再有艺术形式,跟舞蹈家、戏剧家、美术家,电子乐、爵士乐、实验音乐……什么合作都有。

我可以说是跨界元老。跨界是一种经验的积累,你去了解别人,也更了解自己。


记者:西方观众更容易接受现代的、新潮的、跨界的琵琶作品,还是传统的曲目?哪一种传播方法更有效?


吴蛮:这有两种。有很多观众喜欢纯传统音乐,比如我的独奏会通常是我一个人唱独角戏,从古曲介绍到1960年代的曲子再到我自己创作的新曲,很多人痴迷地听。还有一些年轻人容易接受的混合作品,比较容易入门。


很难讲哪一种更有效。什么样的音乐形式都有它自己的观众群,你可以喜欢青菜也可以喜欢萝卜。对年轻人来讲,我觉得只要你相信自己,你就一定会有追随者,也一定会有喜欢你的观众。从功利的角度说,没有一种捷径,或哪一种效果会更好。如果我想着走捷径,可能我走不到有今天。


记者:你本人更享受哪一种呢?


吴蛮:我都挺享受的,个人独奏有一种自由度,因为传统音乐在我的血液里,我闭着眼睛就可以想象音乐。跟别人合作,就是musicianship(合作能力),那也挺有意思,那是一种创作。如果音乐家都在一个水准上,互相之间的合作会非常心领神会,很享受。


记者:在现代作品中,琵琶经常会扮演一种“色彩性”的角色,并没有体现它应有的价值和特色,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吴蛮:有这种现象,尤其早期很多作曲家不了解这件乐器和它的文化底蕴,会把它作为一种色彩乐器来用。这是一种初步的实践,最后你还是要听这件乐器的语言和文化。


如果是我委约创作,我会要求作曲家了解这件乐器,跟他介绍乐器的性能、语言特点,以及中国音乐的语言特点,告诉他们这些基本元素后,再让他们去创作。


吴蛮和马友友在白宫合照纪念


记者:你曾说除了琵琶外,中国民族乐器大都还没有走向国际,是缺人还是缺作品?


吴蛮:有很多因素在里头。现在真正走向国际的,反而是我们的少数民族音乐,比如新疆、蒙古、云南的音乐,在国际上被人重视被人尊重,因为他们觉得这是非常特殊的文化。


汉人音乐没有太多被接受,比如二胡、扬琴、古筝,有一些偏西洋了,自己的文化底蕴、乐器的性能、演奏者的审美爱好,慢慢地把传统丢失了,放到世界舞台上没有特色。有点可惜。


我说的偏西洋,比较严厉地讲,是古筝弹得像竖琴,扬琴往钢琴靠,琵琶像吉他,出来的音乐很洋,没有自己的味道。这是现在年轻一代的一种审美,他们以为民乐器就是这样一种语言,传统没有真正听到。


记者:他们可能觉得这是一种走出去的方法。


吴蛮:所以我觉得这个方法是误区。任何东西都要有自己的特点,所谓“走出去”,就是我的东西介绍给别人,他们没有,如果已经有了,干嘛要听你的?


记者:就像在上海曾有人用二胡拉整场的小提琴曲,乐迷会很奇怪,这是为什么呢?


吴蛮:我也想问为什么,如果你是想炫耀自己可以用二胡拉小提琴的技术,或者学生当作练习,可以。但如果你把它作为一个二胡的主要发展方向,那是不合适的,是败笔。


记者:所以在和西方乐团、西方乐器合作时,你一定会坚持琵琶本身的特色?


吴蛮:完全要坚持。


记者:那中国琵琶的特色又是什么?


吴蛮:琵琶有很多文人的东西。我们经常会说“韵味”,这个词是西方古典音乐里没有的。比如古琴音乐,节奏很慢,音与音之间留了很多空白,就像国画一样有留白,这是我们音乐的特点。我们的音乐都是旋律性的,西方音乐是以和弦为结构,东方音乐是线条型的,跟中国的绘画、文学很像。


记者:与中国的民乐器相比,似乎中亚、印度的民乐器更能被西方音乐界接受?


吴蛮:中亚、印度、非洲的音乐保留了自己的传统,你一听印度就是印度的,哪怕他们在弹中国曲目,听起来也是印度味。非洲也很典型,你听两句就知道不是西方音乐。中亚的传统音乐,比如木卡姆,声音一出来你就被震住了,太不一样了。这就是那个地方的文化,这样的东西才能在世界上站住。


记者:所以还是那句话,民族的才是世界的。


吴蛮:对。这句话我们耳朵都听起老茧了,小时候没有特别亲身的感受,但到了一定年龄,像我出去以后,才理解这种祖辈传下来的俗语是有道理的。


一个晚上旅行全世界


记者:很好奇你和马友友是怎么认识的?


吴蛮:音乐界很小。如果你有想法,你的努力被大家看到了,互相之间都会知道。


当时马先生有做“丝绸之路乐团”的想法(1998),很多人就介绍说你应该去找吴蛮。因为琵琶在丝绸之路里是非常重要的角色,它是通过丝绸之路从中亚传到中国的。如果你要讲丝绸之路的历史,中国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国家,所以他想做这个项目,自然就想到了中国琵琶。


我们志同道合吧,马先生问我愿不愿意加入,而我已经在做这样的事,就想介绍中国的琵琶给西方观众。如果马先生愿意做,有这样的平台,何乐而不为?


马友友在丝绸之路乐团


记者:在你眼里,这位老友是怎样性格的一个人?奥巴马曾称他是自己见过的“最快乐丰富的人”。


吴蛮:他的音乐才华没得说,绝对是音乐大家、演奏上的天才。作为人,他是一个非常善良、非常考虑别人的一个爸爸,两个孩子的爸爸。大家看到的都是演奏家在舞台上的光环,日常生活中,他就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大哥和爸爸。


记者:“丝绸之路乐团”是怎样一个架构,大家固定一个时间演出,然后平时各干各的?


吴蛮:乐团里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事业,我们都是提早安排,一年有几个巡回演出,在亚洲、欧洲还是美洲。演出前两三天我们会在一个地方集中,比如有一站是上海,所有人就从世界各地飞来上海,排练两天开始巡演之路。


音乐家大部分是在,也有一些在、印度、新加坡。在我们也是四面八方的,有在纽约、加州、波士顿的……分得很远。我们平时就是打打电话聊聊天,有工作需要就集中在一起。


记者:时间够吗?


吴蛮:够。新曲子一般排两天就可以了,这是职业演奏家最基本的素养。


团里的主要成员大概15位。平时我们也做音乐教育普及工作,比如去大学、中学,有时候会邀请当地音乐家加入,因为15个队员不可能每一个人都有空,所以会有客座演奏家。


记者:《波士顿环球报》说你们是“流动的没有墙壁的音乐实验室”,你本人怎么看?


吴蛮:这句话蛮对的,我们在做的就像音乐实验。马先生是纯西方古典音乐界的代表人物,他进入到世界音乐的行列,用西方乐器和其他国家的传统乐器揉在一起,打乱、再创作一种新的音乐语言,真的是一个非常健康的实验室。


我们的演出曲目有好几个部分:有新写的;也有传统的,比如我来一个代表中国的琵琶独奏曲;有民歌、民间音乐改编的;还有即兴演奏,比如来一个印度的调子开始即兴演奏。


我们就是想让大家听到不同的音乐文化,在一个晚上可以旅行全世界,对世界音乐有一种感受。音乐不是单一的,文化也不是单一的,正是因为文化多元,才有多元的音乐。


记者:从中国走到,给了你怎样一种视野上的开阔?


吴蛮:我出生在中国,成长在中国,受了中国的文化教育,成年后又去西方生活了二十多年,这个经历对我来讲是不可多得的,特别珍贵。我能有机会在东西方的社会环境里生活,回过头看很多问题,会用不同的角度来看,思路会更宽广。


记者:但能让你立足的还是中国的根?


吴蛮:根永远变不了。我的外表永远是亚洲人,我也不想变成金发,我的价值就在这里。



澎湃新闻记者 廖阳 实习生 梁严艺

(访谈内容摘自“澎湃新闻”)


今夜闻君琵琶语,
如听仙乐耳暂明。

世界顶级琵琶独奏家

荣获五次格莱美提名

——吴蛮,将带领观众

探索中国丰富的音乐传统

创造一场精妙绝伦的饕餮盛宴


吴蛮,集中国音乐推广人、 琵琶演奏家、教育家和作曲家多重身份,融合了传统及现代琵琶演奏技巧于一身。


作为把中国乐器介绍到西方的第一人,她是国际公认的琵琶音乐诠释权威,也已成为当代琵琶音乐的代名词,更是跨界音乐与跨文化交流的标志性人物。





吴蛮是享誉国际的大提琴家马友友《丝路计划》中重要的创始团员,在东西方音乐合作中“寻找音乐的共同根源,开创新的音乐语言”。吴蛮精致而精采的跨界演出被国际音乐界视为《丝路计划》中宝贵的资产;西方媒体盛赞吴蛮:“没有她,《丝路计划》会是一条褪了色的丝带。” 由於她在艺术上的成就和贡献而得到重要的「2008年美國艺术家大奖」并被西方媒体与大众公认为“中国音乐大使”。



令人遥想远方、诗歌流淌的音乐,这场吴蛮琵琶之旅音乐会,将是超凡极致不容错过的音乐艺术文化交流跨界体验。



蛮式琵琶美学

吴蛮的音乐风格由东方意象转调为西方惊奇,她特别为这次国内巡演创作设计的《边疆》巧妙结合了超越两千年的中华民族和中亚传统,将两者集聚一堂。

两种文化意象在她的聪慧下相交融合,构筑出以东方气韵为经、西方情调为纬的蛮式琵琶美学。

从小就受到中国传统文化熏陶的吴蛮,在研究琵琶的寻根过程中,去发现琵琶早期从中亚传入我国的音乐风格特征。她前往新疆维吾尔族及中亚地区,与中亚国家的传统音乐家合作,在回望传统的同时,更为中国古典和民间音乐注入现代元素,带出具有古典气息并展现中亚异国情调的古韵新境。

国际大师同台演奏

《边疆》的又一亮点,是与吴蛮同台演出的音乐大师,其中包括了塔吉克斯坦、柯尔克孜斯坦、意大利等来自丝绸之路的音乐大师们,他们都是当今国际上最炙手可热的音乐家。音乐会汇集了吴蛮极致典雅风范的琵琶,塔吉克气韵焕然的都塔尔(外形为梨形的中亚琴弦),柯尔克孜活泼俏皮的库姆孜琴(柯尔克孜语音译,即三弦琴,琴的形状类似哈萨克族的“冬不拉”),更有独特魅力的意大利手鼓大师倾情演绎。

 


令人遥想远方、诗歌流淌的音乐,配合丝路民间古典音乐的旋律:《边疆》这场吴蛮琵琶与丝路音乐大师的对话,是个超凡极致不容错过的音乐艺术文化交流跨界体验。


意大利 打击乐演奏家 / 安德烈·匹克西尼



出生于罗马,是一位打击乐及手鼓演奏大师 。用手鼓演奏各种风格的音乐,包括爵士乐。早年,掌握南意大利一种叫tamburello(坦布雷洛)的手鼓乐器后,匹克西尼从中东、北非和中亚学习了各种手鼓节奏及演奏技巧。匹克西尼还是一位非常有经验的老师,并且担任意大利国际手鼓艺术节的艺术总监。


都塔尔演奏家 / 塞瑞基丁·居瑞夫



来自都塔尔(流行于中亚地区的三根琴弦的弹拨乐器)演奏家盛产地,塔吉克斯坦北部地区。“我的父亲和祖父都演奏都塔尔,”杰瑞夫说,“我的第一个老师是我的父亲”。后来,又学会演奏其它二种乐器坦布尔和萨塔尔,并在胡杰德(Khujand)大学以及在首都杜尚别的木卡姆艺术学院学习。并进入了由塔吉克音乐家和音乐学者阿卜杜瓦利(Abduvali Abdurashidov)创建的研究生项目,在阿迦汗“音乐倡议” 项目的支持下,促进塔吉克古典木卡姆音乐的历史传播。自从木卡姆艺术学院毕业后,居瑞夫的职业生涯包括了演奏和教学。在2016年,他是哈佛大学的富布莱特研究员,与音乐教授理查德•沃尔夫一起为都塔尔创建教学手册,并为哈佛学生提供都尔塔课程。他一直是阿迦汗“音乐倡议”艺术家成员,并于2016年3月在英国Wigmore音乐厅参加了题为“跟随阿塞拜疆和塔吉克斯坦的古典大师巴布尔的脚步”中的演出。他最近完成了他的第一张独奏CD的录音,其中包括他自己作品和塔吉克传统音乐,并计划在2017年发表。


吉尔吉斯斯坦,库姆孜演奏家 / 阿斯克·杰特金·乌卢鲁



从小学习演奏吉尔吉斯的传统三弦琴库姆孜,先是参加由阿迦汗“音乐倡议”(AKMI)创建的以振兴和进一步发展吉尔吉斯传统音乐项目中,在农村与老艺人学习。 后来,阿斯克搬到吉尔吉斯斯坦首都比什凯克,进入音乐学院。为了追求自己的道路不到一年后离开,成为一个专业的演奏者,作曲家及改编者。 除了掌握独奏乐器和声乐的传统吉尔吉斯曲目,阿斯克还组合了原创的国际节目,为来自中亚有才华的年轻音乐家提供机会,接受来自北美和欧洲重要音乐家和当代音乐团体的指导,他的作品和改编展示了即和谐又新鲜以及令人兴奋的的传统和当代相交织的音乐语言。



吴蛮是今天世界上最激动人心的演奏家之一。她对她的乐器,中国琵琶用智慧的方法扩大其观众范围。非常令人兴奋的是,她以一种令人印象深刻的艺术气质和专注的创作心态,来到我们的国家,为我们音乐会形式添加一种新的颜色和全新的概念。

——纽约卡内基音乐厅

 

吴蛮是将琵琶介绍到西方世界的最重要的艺术家。

——洛杉矶时报


吴蛮是属于极少数改变了其所演奏乐器历史的演奏家。

——波士顿环球报著名乐评家理查德-戴尔(RICHARD DYER)


吴蛮惊人的大师级的技巧, 和激动人心的热情使她的演奏令人目眩。 任何想要了解中国古典音乐奥妙的人都应当牢牢记住吴蛮的名字。她的音乐有为你的灵魂增添色彩的力量。

——英国民族音乐之根杂志的肯·杭特(KEN HUNT)




边疆:吴蛮与丝路音乐大师音乐会

主要演员吴蛮

演出地点:山西大剧院·音乐厅

演出时间:2017.5.11  19:30

演出票价:99/199/299/399/599元

购买本场演出99元以上门票

+1元得同等价位门票一张

1米以下儿童谢绝入场

详情咨询:0351-7781111、7781166

吴蛮演奏《静夜思》片段,建议在Wi-Fi环境下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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